我把母妃的小木剑放在什么地方,只有他知道。
“霜儿要和亲了,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?”
他语气冷了几分:“她一生都被你毁了,难道不值这些破木头?”
“破木头……”
我呼吸颤抖:“那是母妃给我刻的!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眉间有些不忍:“我会给你刻更好的。”
“你不能!”
我狠狠推了他一把:“你以为自己是谁!”
说完大步奔向楚言霜。
她吓得后退,可是每一步就精准踩在小木剑上:
“裴将军!”
她声音发颤,楚楚可怜。
“站住!”
我猛地提起长剑。
身后,裴时安的剑也出鞘,闪身挡在了楚言霜的面前。
这一幕与前世莫名相合。
我们永远剑拔弩张,永远不会伤到对方,只会用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彼此伤害。
“住手!”
裴时安呵斥。
我没有停。
他提剑:“我说住手!楚照雪!”
“砰!”
“噗呲!”
长剑深深没入我的肩膀,他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我刺向他的那把剑断了。
他这时才发现,我拿的是他给我刻的那把长木剑。
装饰用的剑怎么可能真的伤到人?
“阿雪!”
他将我接到怀里:
“你为什么不躲?你以前不是最会躲了吗!”
他突然顿了顿——
以前?
他和我什么时候有以前?
自己为什么会说这种话?
我带血的手伸向楚言霜。
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。
裴时安在我房外守了两天两夜。
和亲前夜,我依然没有放他进门。
月色将他挺拔的身姿勾勒在门前,他开口了:
“阿雪,我会娶你。”
我背靠在门上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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