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我撞见丈夫抱着他的白月光。他温柔解释:“她只是眉眼太像你,
我认错了。”直到临死前,我才知道自己是苏晴的替身。重生回撞破现场那晚,
我笑着递上离婚协议。“沈淮,签了吧,我不是你的白月光。”他撕碎协议冷笑:“离了我,
你的专利和公司都是我的!”可当我的新算法在创投峰会引爆全场时。
他的商业帝国正分崩离析。严述在漫天飞雪中为我披上大衣:“苏澄,现在可以追你了吗?
”“我等这一天,等了二十年。”---七月流火,却烧不暖人心。精心布置的餐厅里,
长桌中央的玫瑰兀自开得热烈。鲜红花瓣如同凝固的血滴,在跳跃的烛光里透出几分妖异。
三支长蜡烛已经燃掉小半,蜡泪堆叠,像无人理会的委屈。七点十分。沈淮又迟到了。
这几乎成了我们婚姻里心照不宣的常态。而我,苏澄,总像个耐心的傻瓜。
一次次替他找好理由,安抚自己那颗沉下去又勉强浮起来的心。也许他堵车了?
或者临时有重要的会议?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手机屏幕。
锁屏壁纸是我们去年在瑞士雪山下拍的合影。他揽着我的肩,笑容温润如玉。
那时的爱意是真的。心跳加速、满心欢喜也是真的。我曾那么深地爱过眼前这个男人。
爱他伪装的温柔,爱他刻意营造的完美。爱到愿意将事业、未来都与他捆绑。
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一张同样英俊、却更显深沉内敛的脸——严述。沈淮最好的兄弟,
沈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。他总是带着温和有礼的微笑,眼神却像深潭,让人看不透。
每次家庭聚会,他看似随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……怜惜?
我从前只当是错觉。胃里隐隐有些不适。空荡荡的灼烧感,
混杂着一丝熟悉的、因等待而生的焦灼。我起身,想去厨房倒杯温水。穿过光线昏暗的客厅。
落地窗外是沉沉的夜色。就在这时,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响。门开了。
走廊的光泄进来一道,恰好映出玄关镜里相拥的两个人影。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
沈淮回来了。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。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,像一朵柔弱无依的菟丝花,
紧紧依偎在他胸前。她的脸埋在沈淮的颈窝,我看不清面容。只看到一头精心打理过的卷发。
沈淮的手,那只曾无数次温柔拂过我发梢的手,此刻正紧紧扣在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上。
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。我僵在原地。那女人微微抬起头,
露出一张精致却带着泪痕的脸——苏晴。呼吸骤然停滞。
苏晴……沈淮藏在心底那个从未褪色的名字。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。眼前发黑。
前世的记忆碎片狠狠扎进脑海:消毒水的气味,心电监护仪的嘀嗒声,
沈淮疲惫的低语——“澄澄,别怪我…你的眉眼,终究不如苏晴的精致灵动……”还有,
病床前,严述那压抑着愤怒和痛楚的低吼:“沈淮!**还是不是人!
”替身……一个多么可笑又精准的定位。前世直到油尽灯枯才堪堪知晓的真相。
此刻像一柄烧红的烙铁,烫在心口。那份曾炽热燃烧过的爱,瞬间被背叛的冰水浇透。
发出刺耳的嘶鸣,化作更猛烈的恨意与决绝。剧痛焚毁了我所有的犹豫。
镜中的沈淮身体一僵,猛地抬眼望了过来。隔着镜面,视线相撞。
他脸上的温柔怜惜瞬间冻结。换上震惊与伪装的镇定。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苏晴推开一步。
“澄澄?”他的声音干涩,迅速调整,“你怎么在这儿?
不是说好……”他的目光扫过餐厅的烛光,话语戛然而止。苏晴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,
低低惊呼一声。这才顺着沈淮的视线,透过镜子看到了站在客厅阴影里的我。
她的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。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,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,
确实与我有几分肖似。只是她的更显娇柔妩媚,此刻盛满了惊惶。她飞快地低下头。
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。肩膀微微瑟缩,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。
手指却紧紧攥住了沈淮的衣袖。一个寻求保护的姿态,做得无比自然流畅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挣脱束缚。那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恨意并没有让我崩溃。
反而像注入了一剂强效的清醒剂。
将前世所有的混沌、不甘和痛苦都淬炼成了某种坚硬的、冰冷的决心。
我缓缓从阴影里走了出来。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
发出清晰而稳定的“嗒、嗒”声。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淮骤然绷紧的神经上。
餐厅里昏黄的烛光终于映上我的脸。我没有看他。也没有看那个楚楚可怜的苏晴。
目光平静地落在餐桌上那束盛放得有些过分的红玫瑰上。它们娇艳欲滴。
此刻却像一场盛大的讽刺。“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我的声音很轻。
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,听不出丝毫波澜。沈淮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。
他迅速上前一步,试图挡住身后的苏晴。
脸上堆砌起那副惯用的、令人如沐春风的歉意表情:“澄澄,你听我解释。
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他语速很快,带着一种急于安抚的迫切,
“苏晴她…她家里出了点事,情绪很不好,刚在楼下差点晕倒,我实在不放心……你看她,
”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,甚至微微侧身,
让苏晴那与我有着微妙相似轮廓的眉眼在灯光下更清晰些,“她哭成这样,又这么晚了,
我总不能……”他的解释流畅得仿佛排练过千百遍。眼神真挚,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。
前世的我,大概真的会被这样滴水不漏的谎言再次蒙蔽过去。
替身……胃里那点不适感又翻涌上来。带着强烈的恶心。我轻轻抬手,
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表演。指尖冰凉。目光终于转向他。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再没有往日的依赖和温度。“沈淮,”我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。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,
“解释就不必了。”在他微微错愕的目光中,我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。茶几上,
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文件静静地躺在那里。白色的封皮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眼。
我拿起它。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半分犹豫。走回他面前。隔着一步的距离停下。然后,
将那份文件递了过去。离婚协议书。五个加粗的黑体字,在纸张顶端。醒目得如同一道宣判。
沈淮的目光落在文件标题上,瞳孔猛地一缩。脸上那完美的温润面具瞬间出现裂痕。
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我。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被冒犯的愠怒:“苏澄!你疯了吗?
就因为这个误会?我说了只是……”“误会?”我微微歪了歪头。
脸上甚至浮起一丝极淡、极冷的笑意。目光却锐利如刀,直直刺向他眼底竭力掩饰的慌乱。
然后,缓缓地、清晰地转向他身后那个看似无辜的女人,“沈淮,
你确定……你只是认错了人?
”我的视线最后定格在苏晴那刻意模仿着我、却又透着不同风情的眉眼上。停顿了一秒。
然后移回沈淮那张骤然失色的俊脸。声音轻得像叹息,
却带着淬毒的嘲讽:“还是说……你觉得我的眉眼,线条不够柔美,配不上当这个替身?
”“替身”两个字,像两颗烧红的子弹。狠狠击穿了沈淮最后的伪装。
他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。
眼神里的震惊瞬间被一种被彻底揭穿的狼狈和暴怒所取代。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,
此刻扭曲得近乎狰狞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。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
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那是谎言被戳穿后气急败坏的虚张声势。
他猛地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。看也不看,双手用力一扯!“嘶啦——!
”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洁白的纸张瞬间在他手中化作纷飞的碎片。
如同被暴力撕碎的承诺。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。落在他昂贵的皮鞋边。
也落在苏晴骤然变得惨白的裙角上。“想离婚?苏澄,你做梦!”沈淮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,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,“离了我沈淮,你以为你算什么?
你实验室里那些心血,那些所谓的专利,
还有你那间小打小闹的公司……”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恶意的嗤笑。眼神居高临下,
如同看着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:“没有我沈氏的资金和人脉,没有我替你保驾护航,
它们什么都不是!只要我一句话,明天它们就会变成一堆废纸!你信不信?”他上前一步。
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试图用他惯用的威压让我屈服:“你现在收回这些疯话,
好好给苏晴道个歉。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”他的目光扫过我平静得可怕的脸。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警告,“别逼我把事情做绝。
苏澄,你玩不起。”空气凝固了。撕碎的纸片还在缓缓飘落。像一场无声的葬礼。
苏晴躲在他身后。那双与我肖似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和幸灾乐祸。
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。随即又换上了更加楚楚可怜的惊惧表情。轻轻拽了拽沈淮的衣角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倾心、此刻却面目可憎的男人。
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算计、威胁和那点自以为是的掌控欲。胃里的灼烧感奇迹般地平息了。
只剩下一种冰冷的、尘埃落定的清明。前世临死前那窒息般的绝望和悔恨。
此刻都化作了燃烧的燃料。我甚至轻轻地弯了弯唇角。那笑容里没有温度。
只有一丝极淡的、洞悉一切的怜悯。“是吗?”我的声音依旧平稳。
仿佛他刚才歇斯底里的威胁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。“沈淮,你似乎忘了。”我微微停顿。
目光迎着他暴怒的视线,一字一句,清晰地宣告,“‘启明’的核心算法,专利权,
从来只在我苏澄一个人手里。”沈淮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了。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他眼底第一次清晰地闪过惊疑和一丝……不易察觉的恐慌。
“启明”——他沈氏集团人工智能医疗项目赖以起飞的基石。他未来宏图霸业的核心引擎!
那份关键专利的署名,的的确确只有“苏澄”。“至于我的公司,
”我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。继续用那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,“它从诞生第一天起,
就没打算依附任何大树。以前没有,以后更不需要。
”我的目光扫过他脚边那堆象征着他无能的纸屑。“协议书,
我明天会让律师重新送一份给你。麻烦你尽快签了。”说完,我再没有看他一眼。
也没有看那个僵在原地的苏晴。转身。脊背挺得笔直。走向玄关。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。
清脆、稳定。像是一步步敲响他帝国崩塌的倒计时。“苏澄!你给我站住!
”沈淮气急败坏的咆哮在身后炸开。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。我没有回头。
也没有停留。手指搭上冰冷的门把手。轻轻一拧。“砰。”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。
隔绝了那个充斥着谎言、背叛和令人作呕气息的世界。门外。夏夜微凉的风迎面扑来。
带着自由的气息。吹散了心头最后一丝因过往爱恋而产生的酸涩。
——————离开沈家别墅,我没有丝毫留恋。前世作为“沈太太”所积累的人脉和资源。
此刻剥离了那层虚伪的光环,反而显得更加纯粹和可用。
我没有回那个冷冰冰的、只属于沈淮的“家”。
而是直接住进了公司附近提前租好的高级公寓。安保严密。律师的动作很快。
新的离婚协议书在第二天下午就送到了沈淮的办公室。
附带一份措辞严谨、立场强硬的律师函。声明“启明”核心算法的所有权利归属。
并警告沈氏集团不得以任何形式侵犯苏澄女士的个人知识产权。据说沈淮当场砸了办公室。
咆哮声整层楼都能听见。沈淮当然不会轻易签字。他动用了沈氏所有的公关力量。
试图营造出我们只是“夫妻间的小矛盾”的假象。私下里更是软硬兼施。
电话轰炸、短信威胁、甚至派人跟踪。试图找到我的“把柄”。他笃定我离不开他。
离不开沈氏这棵大树。可惜。重活一世。我早已不是那个被他用温情和事业捆绑住的苏澄。
在沈淮忙着***、对我围追堵截时。
涅槃计划”——一项彻底打败“启明”框架、性能呈指数级跃升的新一代人工智能医疗算法。
前世。这项研究在后期被沈淮以“资源整合”为名强行并入沈氏。最终成了他邀功的资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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